几年时间过去,她几乎连他的样子都要想不起来了,却只是记得有这么一个人,这样高不可攀,令人仰视的一个人,曾经离她那么近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容恒神情严肃地录完口供,再看向千星时,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声。
果不其然,舅妈一见了她,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:宋千星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?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?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?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?
郁竣闻言,仍旧只是淡淡一笑,怎么会呢?
霍靳北在办公室门口立了几秒钟,又朝着郁竣点了点头,这才转身回到了办公室,继续看诊去了。
她猛地站起身来,竟朝着那个男人夺门而出的方向追了去,边追边喊:救命,抓贼,救命
她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,便只能义无反顾,哪怕跌跌撞撞到头破血流,也要继续走下去。
很久之后,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,低声道:怪你什么呀?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?这种事情,能怪得了谁呢?
千星微微松了口气,却并没有急着转头离开,而是又一次拨打了郁竣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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