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已经动起手,冯光揍起人来丝毫不手软。他眼神凶狠,脸上汗水直滴,西服扣子解开了,衣袖也捋得很高,露出强劲的手臂,上面青筋鼓动着,条条筋脉像是崩腾的野兽,杀意汹涌。
情随意动,情动生火,两人在水池中拥抱、亲吻、肆意缠绵。
姜晚一笑而过,不再多说。西方人总不吝啬夸奖别人,她只当是老者一时兴起的恭维。
嗯,我都想好了,我们要一直相爱到白发苍苍,牙齿落光。你比我大几岁,不过没关系,男人寿命短些,咱们会一起去天堂。等感觉时间到了,我们就手牵手一起躺在床上,我说,晚晚该闭眼了,然后,我们就一起闭眼了。
和乐,和乐!他迈步出房,大声喊着仆人的名字。
他不复先前的温情与绅士气度,冷笑道:许小姐,你可以回去了。
姜晚把红豆还给他,风风火火地跑下了楼。她去了花园,折了一个落了花的枝杈,又快速跑上了楼。经过客厅时,她喊刘妈拿来了热熔胶,滴在了枝杈上,然后,将盛红豆的塑料袋摊开来,把枝杈在红豆里滚一遭,颗颗红豆就粘在了枝杈上,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,一枝相思树就出来了。
沈宴州很不解:晚晚,你吃个饼干,为什么要张这么大的嘴?
姜晚看清是他,扑过去,搂着脖颈笑:在你身边就是天堂啊!
孙瑛被她整懵了会,瞪着眼睛惊叫道:你是什么意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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