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边,顾倾尔刚刚进门,就遇到了话剧团的一名导演。
傅城予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好吧,那我就自己过去看看,你忙你的。
傅城予听了,只是道:那大概还要忙多久?
顾倾尔听了,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,手机忽然响了一声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跟他手上那一圈乌紫相比,舌头上那点伤,可谓是微不足道了。
傅先生,您今天一定累坏了,让我帮您做个全身按摩吧
面对着两颗望向他和一颗始终低垂的脑袋,静默片刻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蹲了下来,清了清嗓子后,才尝试着开口道:我能跟你们一起玩吗?
早知道他还能这样文绉绉地说话,她该再咬得重一些的!
我确实没有半分逼迫你的意思。傅城予缓缓道,我之所以再度匆匆赶来,就是不想你再误会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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