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微微扬起下巴来,说:我又聪明机灵又勤快好学,没那么容易被人欺负。不要你操心!
容隽有种预感,如果他带着这样的情绪去找乔唯一,两个人一定会产生更大的争执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他进来时没把房门关紧,留了一道缝,这时乔唯一那还没懂事的小堂妹不知怎么摸到门边,从门缝里往里面一瞅,顿时就拍掌大笑起来,唯一姐姐好懒哦,这么大了还让人喂粥,羞羞——
吃饭的地方依旧是在食堂,其实食堂的东西容隽早已经吃腻了,只是她中午还有一个社团活动要参加,只能将就。
直到车子在乔唯一租的公寓楼前停下,她才转头看向他,你今天晚上是回去,还在这里住?
容隽听了,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: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会遭受惩罚的。
乔仲兴仍旧是笑,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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