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就是一件再普通正常不过的事件,跟他傅城予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。
几个人都微微垂着眼,唯有站在最里侧的顾倾尔,神色平和,双眸无波地与他对视着。
顾倾尔这么想着,果断跟着朱杰走进了贺氏的大门。
凭什么啊?傅夫人说,她做出这样的事情,欺骗了我们全家,还想我就这么算了?我就是不想她再留在桐城,就是不想她再跟城予有一点点交集的机会!你儿子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?他一向最心软,万一什么时候又被那女人骗了呢?
这样的环境之中,这样的动静实在太过刺耳,傅城予骤然回头,却瞬间僵在那里。
慕浅原本就正在过来看她的路上,不过十多分钟就到了容家,坐下来就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陆沅。
两分钟后,顾倾尔换好裙子走出来,站到了镜子面前。
我当然知道您有多不待见我。顾倾尔说,可是您容不下我,又怎么样呢?这学校是我自己考上的,学费是我自己交的,难不成,您还准备动用手中的特权,封杀我的求学道路?如果是这样,那为了保障自己,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。现在网络舆论的力量这么强大,我劝傅夫人还是做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情,否则到时候承受后果的是谁,还真说不定。除非我死了,否则我不可能任人摆布——当然了,像您这样的人物,想要弄死我这样一个无钱无势的穷学生还是很容易的,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。
宁媛也是女人,女人的身子有多金贵她当然知道,小产都是要坐月子调养的,更何况顾倾尔是引产!
在宁媛前倾过去的那一刻,她瞬间瞪大了眼睛,身子也僵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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