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他好像去了德国很多年了吧?叶瑾帆问。
自然是知道的。霍靳南说,这么多年,爷爷对我的照拂,我都收到了。如今爷爷年纪大了,也该轮到我来尽孝心了。
剩下陆与川独自一人坐在楼梯上,看着她离去的背影,闭上眼睛,微微呼出一口气,再睁开眼来时,唇角却染上了一丝笑意。
陆与川见状,低声道:你这杯是饮料,不含酒精,放心喝。
霍靳南说:我是没有别的安排,不过爷爷您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吗?犯不着这么操劳,改天再约老朋友见面也行。反正今后时间还多着呢。
这幅画,你送给我,我很高兴。陆与川说,但是我收下了,并不代表我们两清。
陆与川听了,微微点了点头,道:爸爸知道你的意思。你放心,这些事情,爸爸是用十足的诚意在做的。
我们检查过了,是个u盘。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内容,不过其他方面都没问题。
只是这真心有多真,诚心有多诚,大家彼此心知肚明。
霍靳西倚在床头,睨了她一眼,大约是懒得多说,只回答了一个字: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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