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好好好。容隽一手拿着粥碗,另一只手抱着她,缓缓道,以后咱们长居桐城,把叔叔也接到桐城,林瑶和她的儿子也可以接过去,到时候你想给谁看就给谁看,想不给谁看就不给谁看
没有。乔唯一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他吃干醋,发脾气
只是他明显也是刚刚才被吵醒,眼神空滞又迷茫。
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,粥再不喝,要凉了。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乔唯一一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,闻言却只是偏头一笑,那你要记得轻一点咯
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
乔唯一不由得挣开他的手,退开两步之后,才又道:既然如此,那我们各自冷静冷静吧。
喂——乔唯一连忙伸出手来拉住他,重新将他拽进了被窝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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