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缓缓缓缓坐起身来,抹掉眼角那颗不知因何滑落的眼泪,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。
可是他身后,除了来往的车流,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人?
看着这样子的庄依波,偶尔申望津会觉得在她身上仿佛一点从前的影子都看不到了,可是偶尔他又会有一种感觉,好像她正在逐渐恢复从前的样子。
不过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墙上的挂钟,想起到了她教完课的时间,不知怎么就想见她,于是就去了。
我不想你误会,不想你猜疑。她低声道。
庄依波缓缓缓缓坐起身来,抹掉眼角那颗不知因何滑落的眼泪,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。
闻言,顾影蓦地微微变了脸色,忙道:你妈妈怎么了?什么病?很严重吗?
好在今天上午她是没有事做的,可是尽管放松下来酝酿睡意。
在这遥远的国度,自由的城市之中,没有人知道那些不堪的、难以启齿的、应该被彻底埋葬的过去,有的,只有她的新生。
申望津坐着没有动,静静地看着她转头下了车,缓缓走进了自己的公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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