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沈宴州给她发来一条短信:【身体怎样?感冒好点了吗?记得吃药。乖。】
陈医生取出体温计,看了眼,微惊了下:40度,算高烧了,先打退烧针,再挂个点滴。
姜晚撇撇嘴,忍下心里那股酸意,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,皱起眉,轻哼道:你额头怎么回事?几天没见,毁容了?
小妖精躺到大床上,还有点意识。她差不多快和沈宴州快要干柴遇烈火了,就这恶婆婆,关键时刻来搅局,坏她好事。
姜晚疑惑地看着老夫人,然而,只看到对方笑得皱纹都加深了。她有点懵逼:所以,是几个意思?去请还是不去请?
沈宴州像是没听到,依然如故地将大半个伞撑在姜晚头上。
姜晚听的心里乐开花,面上却不显露,只咬着唇,让疼痛克制着困意。
等她睡了沈宴州,离了婚,分点赡养费,再守着这副油画坐等升值,这一辈子也不用愁了。哈哈,真是天助她也。
沈宴州拧紧眉头,略作思量后,脚步退后了几步。
沈宴州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,冷声反问:所以,你刚刚是在试探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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