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慕浅便带着霍祁然一边在外晃悠,一边考察霍祁然即将入学的学校。
那时候的容恒初出茅庐,天不怕地不怕,被上级派遣混入一个性质颇为恶劣的团伙搜集对方的犯罪证据。
回到自己的卧室,霍靳西也没有准备洗漱睡觉,只是松开衬衣领口,坐进窗旁的椅子里,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。
当他隐隐恢复神智的时候,已经躺在会所房间的床上。
陆沅手中的平板电脑播放着霍祁然平时最喜欢的节目,陆沅一面为他调整节目内容,一面解说吸引他的注意力,可是霍祁然始终不为所动。
霍靳西眼波沉沉,眼睛里的墨色浓到化不开,可是他说这句话时,是格外肯定和认真的口气。
她一面说,一面就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沙发里。
他那个时候太忙了,再加上这孩子来路不明,未来还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麻烦——那时候的霍靳西,根本没有完全接受自己父亲的身份,以及这个儿子。
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耳朵里只是反复地回想着一个声音——
他进门的那一刻,慕浅就看见了他脸上的痕迹,这会儿看得更加清晰,一共四道,不算太明显,但依旧是一眼可以看出的突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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